男人不必嘴炮,只要作就對了。所以當時面對一堆嘴炮的鄉民,我沒有多作辯解,而震災過後的半年,亦竹現在公佈,我當時作了什麼。
由於物資需要搬運工具,所以到了日本不久之後,馬上在日本長輩的協助下,借到了這台大型的廂型車。這台跟著我們兩個禮拜的伙伴,被亦竹和朋友戲稱為小白。
搭上小白,熱血的男子漢準備前往災區發揮自己的一分力了。目的地是…
沒錯,不要懷疑你的眼睛。為什麼亦竹要帶著口罩一副重裝備模樣?因為我們的目的地就是「福島磐城市」,那個北邊被劃入三十公里警戒區的幅射災區。
到了當地之後,亦竹的朋友黑川開始一起清點台灣民眾捐助的物資。
左邊的是亦竹目前在台灣攻讀博士的日本朋友黑川,右邊則是當地的熱心人士櫛田先生,在我們這次的救災之行中幫了我們大忙。
台灣的小朋友,用著不太通順的日語盡力地表達出自己的關懷。但日語順不順有什麼關係,重要的是那份心意。
和標哥不同,甚至講難聽一點和當時的台灣一堆嘴炮們不同的是,亦竹一旦離開了災區,就一直在想要怎麼幫助這個對自己有大恩的國家。所以在台灣之友會的協助下,亦竹和朋友立刻挺進當時沒有什麼人敢進去的重災區福島縣。這也是台灣人和擅於嘴炮的中國人最大的不同。
帶著台灣人的愛心進入重災區,只看到一片令人鼻酸的景像----